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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啊……累到爆表的一天,項子墨拖著身體回到家裡的時候都覺筋疲力盡了,都是趙禹那個白痴每次都出包,害他一下子要拖著人緊急送醫,一下子又去學校幫他跑請假流程。

最累的是心靈吧……趙禹說那是什麼鬼話,害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句性騷擾的變態話。

連忙甩了甩頭趕緊逼自己遺忘,朝家裡望了下沒看到離津真是萬幸,剛從外頭回來,艷陽高照的也讓他曬出一身汗,回到房裡拿了換洗衣物,望見那張唯一的全家福又露出了悲傷的神情……

定定的凝視了許久,他才落寞的轉開視線,往浴室走去。

才剛踏進浴室轉身要將門關上時,突然被一人擋住,項子墨嚇了跳,瞪著突然伸手阻止他關門的人,略為驚愕又有些遲疑的問著:「呃……怎、怎麼了,你要上廁所?」

封佾就著他讓開的動作,一面將門推開一面大剌剌的踏了進去,將手中的浴袍放在晶瑩剔透的水晶置物架上,理所當然的回答:「洗澡。」

「喔……呃,那我晚點再……」項子墨垂著頭,尷尬的飄開眼神正想離去,封佾卻立刻將門鎖上,雙手插著口袋背抵著門板露出惑人心弦的微笑:「一起不是比較省時嗎?」

項子墨深呼吸了口氣,緊張兮兮的目光亂飄,神經緊繃地嚥了好幾口唾沫,就知道那次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反抗,這個錙銖必較的男人絕對會懷恨在心,找機會好好的加倍奉還他……

啊啊啊──刑期就是今天嗎──

「過來,幫我脫。」封佾拉下束起的髮帶讓一頭墨髮散落在肩線上,完全散發著王者氣息的命令,不容人拒絕的傲氣眼神,彷彿天生就是讓人侍奉的貴族,項子墨嘴張了半天,還是懦弱的只敢在心底哭泣,默默的踱了過去,一臉被虐小媳婦樣的替封佾解下領帶。

拉開繫得工整的領帶,雙手繞到他身後取下放在一旁,接著從領口處開始一顆顆地解開高級襯衫的釦子,當手越往下時,越明顯的帶著微微的顫抖,都這個年紀了當然知道一起沐浴不可能什麼事都不發生,而且也有一陣子沒……

還是緊張到心跳急促。

好不容易笨手笨腳的將雪白襯衫給脫了下來,瞄了眼上半身赤裸的俊美青年,他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,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。

「下半身不用嗎?」

項子墨一聽立刻僵了下,好半晌才垂著首將顫巍巍的手探了過去,慢慢地解著褲頭,蹲下身替對方脫去下半身的衣物,卻怎麼樣也不敢往不該看的地方望去。

當他還在將換下的衣服放在置衣籃中,封佾卻沒下一個命令自行便往霧面玻璃隔開的淋浴間走去,並轉開灑水器,讓水花帶著氤氳的霧氣由空中降下,並打在地面嘩啦作響。

項子墨才剛覺得慶幸,就又接受到惡魔的傳喚:「過來。」

該來的總是躲不掉,項子墨咬著唇做著心理建設,將封佾的衣裳都擺放好之後,沒有轉向他,維持著背對他的動作嚥了口口水,才囁嚅著:「喔、喔……我先脫衣服……」

「不需要,你現在過來。」

儘管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,項子墨還是認命的踏入淋浴間,兩人還隔了點距離,像春雨一般溫柔的水瀑輕輕的灑在他身上,溽濕了些許髮絲與衣衫,還是一樣眼睛不知該擺哪,封佾及腰的夜色長髮濕了後沾黏在雪白的肌膚之上,水珠落在他完美的身形上蜿蜒的順著肌理與腰線滑下……

再往下他就沒敢看了。

封佾忽然抓住他的手,猛地被拉往前一步的項子墨驚了下,他的手便被強硬的貼在封佾溫熱的胸膛前,那種被燙到的感覺讓他臉一紅,還沒來得及抽回便被握得更緊,甚至緩緩的沿著封佾的身體下滑。

「等、等等──」經過結實的腹部時,項子墨連忙紅著耳根叫了出聲,控制他的那隻手卻沒停下,變本加厲往更讓他臉紅心跳的地方前進,當被迫觸摸到對方下身時項子墨連出聲都不敢,羞赧的瞪大眼只是望著封佾俊美絕倫的臉容。

封佾盯著人的一雙眼強勢得像要吞噬他,並逼迫他握著自己還沉睡著的欲望,另一手則沿著項子墨的面頰輕滑著,長指摩娑著他的唇,而後探入那被水淋得濕潤一片的口中,看著那張戰戰兢兢的緊繃臉龐緩慢地道:「幫我含,你會吧?」

「什、什麼!?」項子墨的腦門像被砸了一下,面頰紅到快要出血的模樣,結結巴巴的瞠大雙目說著。

封佾的指尖在他嘴裡攪動著滑嫩的舌尖,慵懶的神情帶著性感與魔魅說道:「幫我含下面,替我口交……這樣夠清楚了嗎?還是你喜歡聽我講更下流的話?」

「你、你……」項子墨其其艾艾的說不出話,覺得血液都在腦部快速流動,整張臉熱得要命,也不知道到底該點頭說懂還是搖頭說辦不到,於是整個人可憐兮兮的定在那裡瞅著封佾。

「怎麼,你還想聽嗎……?」封佾的唇性感的低語著的同時,緩緩的往項子墨耳邊靠去,似乎真的想要說出更不堪入耳的情色語句。

項子墨空著的那隻手連忙捂住耳朵,被捉住的那隻還緊緊的貼伏在封佾下身,熱度燙得像要灼傷了手,他呼吸急促的垂著眸一臉難為情,也明白要是自己不照著他意思做的話,他是怎麼樣也不會鬆開自己的手的。

「項子墨,用你的嘴替我……」完全不肯放過他,探入嘴裡的長指變成了兩指,並在他嘴裡攪得濕淋淋的,淫靡的撥弄著他的舌頭。

「唔……我、我知道了啦……」項子墨一聽他又開口了,連忙在他說完整句話之前棄械投降,神情卻還是那樣的羞赧與難以見人,讓人不禁懷疑他真的做得出如此淫蕩的舉動嗎?

只見他可憐兮兮垂著眉抿著唇好半晌,才下定決心似的閉了下眼,緩緩的跪下身子,而全程目睹他天人交戰過程的封佾,背對著灑落的水花,低下頭望著他的臉龐卻沒有任何的糾結,反倒是冷然得出奇。

跪下身子之後,項子墨好不容易才有勇氣正對著面前的陽物,別說經驗了,從出生以來根本沒想過自己會做出這種事,連該怎麼下手都還手足無措的,傻傻的僵在那裡許久,還是一隻手按在他腦後,這樣不容他反悔的強硬動作,他才一臉哀怨的嚥了口唾沫,伸出舌輕舔著還頹靡著的碩大。

透明的水點如春雨紛散,有的凝結成晶瑩的珠淚由封佾雪色的結實肌理畫下,有的落在項子墨未褪去的襯衫之上,讓素色的衣料浸成了半透明並黏附在身上,若隱若現的透露出誘人的膚色,或許是因為溫暖的水溫也或許是因為心臟急促的跳動,加速血液的流動,透露出來的是誘人的瑰紅色。

封佾的墨夜髮絲,長達了腰部,並溼答答的貼在身上,自然的形成顏色的對比與性感的曲線,同樣項子墨的褐色短髮也都沾著水珠,面頰上蜿蜒滑落的透明液體彷彿是決提的淚水,無聲的替他訴說內心的掙扎與痛苦。

四周安靜的過分,像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。

卻同時又覺得四周打下的水聲嘩啦嘩啦,嘈雜得讓他心神不寧。

一開始是輕舔著,已經讓水溽濕、洗滌的性器基本上已經嚐不出什麼味道,卻還是能感受到它的脈動與使人心驚的震撼力。

「你很不認真……我是這樣做的嗎?」

一手扶著對方大腿認命的以口舌服務的項子墨,聽見封佾以高高在上的語氣傳來不悅的語句,動作一僵,垂下了睫羽吐納幾回後,才顫顫的握住慾望根部,讓舌尖沿著柱體滑到了頂端。

發現封佾的分身隨著他的動作有了反應,儘管心裡還是覺得很羞恥,硬是逼迫自己來回的舔動鈴口,慾望逐漸發燙脹大,並變硬的抵著他的唇舌,舌尖嚐到了一絲絲的苦澀,明白那是對方的愛液,他突然有種羞愧欲絕的感受。

「唔……」悶哼與微喘由上方傳來,他感覺到腦後施加的壓力,明白封佾意思的他只好閉上雙眼,張開嘴將完全甦醒的勃發緩緩的含進口中,隨著口腔被填滿的部份越來越多,項子墨覺得心中的悲哀也逐漸上升。

接下來的事不需要教,項子墨緩緩的擺動頭部,吞吐著灼熱的硬物,並感覺它還在持續的脹大,甚至充滿生命力的彈跳著,使人臉紅心跳的麝香氣味也逐漸的迷散在一片氤氳霧氣中。

封佾按著他的後腦,五指深入他溼透卻更加滑順的髮絲之中,出其不意的挺腰撞進他喉嚨中,唯我獨尊的命令著:「不能再吃裡面一點嗎?」

突然的撞擊深陷喉頭,讓項子墨琥珀色的雙眸,不住的滲出淚光,微微發出了乾嘔的聲音,好半晌才緩過了氣,幅度變大的套弄著巨大的欲望,甚至是微微的吸吮著。

項子墨這麼全心全意替封佾口交的同時,心裡卻反而更加的神遊太虛,正是最徹底的心口不一,那份深深的悲哀,不知從何而來……或許本來就埋藏在心中,只是此時才撥雲現日的展露出來?

為什麼……為什麼自己會淪落到做這種事呢?

身為男人,被當作同性的床伴就算了,沒想到,居然要低賤的匍匐在他人身下取悅他人,他到底是做錯了什麼?一點身為人的自尊都沒有……

項子墨的神色越是哀悽,做出的舉動越是放浪,他的手圈著底端,指尖則開始揉動柱體與按壓著底下渾圓的肉球,聽見封佾的呼吸變得紊亂,甚至開始粗喘著,他也不保持吞吐的動作了,含著頂部像吃著棒棒糖那樣津津有味的舔弄,甚至是啃食著、用力的吸吮著。

直到封佾突然揪緊他的頭髮,猛地往他嘴內一挺,壓抑的悶哼著,溫熱的激流便直直的射進了他的嘴中,帶著灼熱的溫度與腥羶的氣息,灌入他發麻的口腔中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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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優珞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